繼上一次爬完七星山、整整鐵腿一個禮拜的慘痛經驗之後,對於「爬山」這檔事產生了一種很矛盾的心情轉變。一來是對於「選山」變得更謹慎,要爬之前都要先去蒐集資料、詢問爬過的人路況到底如何、陡峭的階梯是否無窮無盡…等等;二來卻也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信心:既然台北盆地的最高峰七星山都解決了,陽明山區的其他山峰應該也不是問題才對。
即使如此,在前天和亞鐵雄討論要選哪條路線的時候,我還是很「俗辣」的對「連輪椅都可以推上去」的二子坪步道表達由衷的贊成之意。
只不過...「二子坪步道這麼簡單,會不會一下子就走完了?要不要再規劃一下延續的路線?」我真是一個不會見好就收的人哪,竟然還提議要爬更多的山?
- Nov 19 Sun 2006 14:09
山裡的夜行軍
- Nov 15 Wed 2006 08:19
給彩虹一個角落
每個人都希望與自己相愛相知的人攜手共度一輩子,而能在茫茫人海中找到鍾情的彼此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無論如何這都是值得祝福與期待的快樂。然而,一般人或許完全無法想像這樣的無上喜悅被龐大的阻礙給壓抑著、被排斥著、甚至詛咒著時,相愛的兩個人得加倍付出多少勇氣和毅力去相互撐持著緩步前進;前方或許永遠也找不到屬於兩個人的快樂天堂,一路上只能面對著永無止盡的脣槍舌劍、雨箭風刀。而這一切只因為這兩個相愛的人「性別相同」。
前幾天有個朋友問我:「你當初為什麼要唸法律系?」,我幾乎想也沒想的就回她一個很理所當然的回答:「我要維護公平、匡扶正義。」事實上才剛回答完,自己就笑了;笑的原因倒不是因為這個答案「太不著邊際」或是「自視清高」,而是「公平」或「正義」實在是很難以去定義的不確定概念。唸法律的人知道「公平」的狀態會隨著許多因素的影響而不斷調整,也都熟知一個基本的法律定則:「你的正義,不等於我的正義。」至此,所有的言詞辯論、理念攻防也才有其必要性與正當性。
既如此,我實在無法想像一套法律經歷了數十年卻始終無法突破前進,畢竟標準日新月異,條文又豈可僵固不前?我更無法想像當人權保障被喊得震天價響時,歧視與誤解的氛圍仍然充斥在週遭的生活裡,而被視為理所當然。公平安在?正義何如?而法律若無法以其「公平、正義」的基本價值為最後依歸而與時俱進,那又有何戮力捍衛之價值可言?
- Nov 03 Fri 2006 18:29
Brooklyner in Taipei
朋友轉了我那篇『身為三重人,應知三重事』到網路上去,獲得了一些三重人的回響。文章中的大部分都是他們也能認同的,但是對於『布魯克林區』這樣的比喻有人覺得不太妥當,因為他們認為美國紐約的布魯克林區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其實都給人一種不好的印象,並沒有太多進步,他們是抱著一種『希望三重變得更好』的心情來提出這樣的看法;也有人提出了三重人整體文化水準還是應該向上提昇的意見。面對這些聲音,我覺得真是窩心極了。
算是續篇吧,我想說說在我的講法裡『三重市變成了布魯克林區』的原因。
事實上,在大概10~15年前,我可能還是不太滿意三重市生活品質的,最讓我覺得糟糕的,大概就是恐怖的治安。我家就住在忠孝橋下的中正南路上,其實這裡已經算是相對比較安寧的區域了,但是偶爾還是可以看到有人被拿著球棒的一群人往忠孝橋方向沿路追殺...(球棒不是這樣用的啊!!!)我也許是習慣了,除了一點點憂慮,其實並沒有十分害怕,打電話報警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動作越來越自然;但是自從某一天來家裡玩的同學們跟我一起親眼目睹了街上的圍毆事件,而他們幾乎嚇得說不出一句話來時,我才猛然驚覺:『原來他們常說不敢來三重、怕被打,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