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身大汗的勞動之後,洗個熱水澡是很痛快的事情,置身蓮蓬頭下的我總是可以徹底放鬆,或者趁這時思考一下生活裡所面對問題的解答。其實打從小時後開始,我的閱讀與思考有絕大多數都是在浴室裡完成的:馬桶上閱讀、浴缸裡思考;直到現在我還是保持著這樣的習慣。
除夕那天的熱水澡很棒,因為下午剛結束一場三小時的大掃除集團戰,只是洗著洗著,突然發生一個小插曲:耳朵進水了。
進水其實沒什麼了不起,根據以往經驗來說,腦袋歪一邊、拍兩下就通了;但是挑除夕夜前來拜訪我耳朵的那滴水卻很頑固,不管怎麼請都請不出來。塞住耳道的那滴水大概很「肥」,所以位置卡得剛剛好,左耳幾乎聽不見外界的聲音,但每當自己嘗試發出聲音時,卻又好似把那滴水珠給震動了似的,老在腦袋裡發出「嗡嗡」的迴響。
- Feb 24 Sat 2007 00:44
塞‧愣‧思
- Feb 07 Wed 2007 20:24
最後,我希望...
一位已經數年未曾謀面的好朋友突然出現在msn上,很高興地與她聊了起來。在聊了些彼此的近況之後,對彼此現實生活中一些不約而同的煩惱而覺得心情沉重了起來,像是觸發了什麼似的,她突然問我:「如果現在問你遺言,你想說些什麼呢?」
這問題實在是不錯,我過去其實曾經思考過這個問題許多次,但總是僅限於自己的腦袋中,不但從未跟朋友提起,也未曾加以文字化,老是覺得「以後再說就好。」可是人世間變化無常、無定,所謂的「意外」就是「意料之外」,是無法去掌握的,既然她問了,那用心討論一下這個話題似乎也不錯。
雖然始終不覺得自己是個乖巧、孝順的兒子,可是真要提筆寫下「My last wish」時,我倒是很自然地就想到,我最放心不下的人,應該還是我那辛苦了大半輩子的老媽媽。因此,假如我先走了的話,各位好朋友,請記得要常來我家看看我媽、陪她聊天,平常她已經唸我唸成習慣了,身邊突然少個可以碎碎唸的對象她可能會很不習慣,那就麻煩各位讓她唸一下吧。我也無法預料到時候自己留下的錢夠不夠她生活,不夠的話,你們就幫忙補貼一下吧!「以後」有機會再還你們。
- Jan 27 Sat 2007 00:53
Catch a Dream
或許來過我家的朋友曾經注意到,在我房門門框上釘著一個網子,網子上面串了幾顆珠子,網框下還垂著幾條羽毛;那是「捕夢網」(Dream Catcher),我在1999年夏天從美西帶回臺灣來的,印第安人相信把「捕夢網」掛在床頭,會把你每晚做的夢捕捉下來;直到第二天清晨,壞夢見了陽光就會消失,而好夢將留在網上成真,並且流回給做夢的人。
剛掛上去的前幾年似乎非常有效,我常常一夜無夢到天明,既然能被記得的好夢、美夢是可遇不可求的,那麼什麼夢都不記得應該也是很不錯的吧。可是這兩年來也不知是不是「容納夢的空間不足」,還是捕夢網罷工,我開始過著「天天作夢」的日子;可能是因為我的夢往往「動感十足」,所以天天作夢對我而言是很辛苦的。
怎麼說動感十足呢?因為我的夢境不論好壞,總是充斥著一堆奔跑、跳躍、飛行,甚至是拳打腳踢的畫面;而在夢境裡即使是很簡單的兩人對話,我跟對方都是用一種很快的速度在進行,那種感覺就像是使用了錄放音機上「快轉50%」的功能一樣,而且有時候還會越講越快;整場夢做下來,真的是把我累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