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在經濟拮据的狀態之下,原本實在是很難享受奢侈的快樂生活,還好身邊這一狗票好朋友總有辦法把遊樂的花費降到最低、卻絲毫無損歡樂的本質;而說到這兒也實在是不得不佩服他們的交遊廣闊和點子特多,才能「處處都便宜,事事皆好玩」。可即使如此,出遊難免還是得花個八百一千的,籌這點小錢對這陣子的我而言卻是挺沒把握的。
所以在大家提議今年的平安夜要上九份去爬山、當晚住在一位熟識的民宿主人家時,我遲遲不敢說好,怕的是先答應了卻因為沒錢可去而爽約,搞得信用破產;而事實上也已經破產到無以附加的地步了。因此直到出發前兩天、平日打點小零工的薪水到手,我才確定自己可以參加這一次的活動;雖然背負著「龜毛得要命」的惡名與面對大家習慣成自然的口頭「羞辱」,可是整體來說其實我是很快樂的。
為了避免晚上的火鍋大餐變成恐怖的增肥兇手,大家決定中午就先到金瓜石去爬茶壺山,並且不由茶壺山登山口走起,而是將海拔位置更低的勸濟堂當作起點。既然是爬山,那過程我想也不用多加贅述,反正還是那副慘樣,只是在大家督促下開始把爬山當成運動項目之後,雖然中途仍然必須在步道上的各個涼亭、觀景台上稍作休息,兩腿也在下山的時候呈現「Guing*」的狀態,但肺活量似乎開始有稍微變好一些,雖然只是由「喘個半死」進步到「喘個不停」,但總比全程維持在缺氧的狀態要好上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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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每個人都曾經「想像」吧?
讓我解釋得更清楚一些;這裡所謂的「想像」指的是「曾在心中幻想過的場景與片段」,這種想像可能從年紀很小的時候就在腦中出現,而若是冷酷地僅以常理來推斷,這些想像所體現的不僅僅是極不實際,甚至有可能是相當愚蠢、幾乎可被歸類為「白日夢」者流的;這些想像往往與現實生活有相當大的落差、甚至是反差,而啟發這些想像的觸媒則來自書籍、漫畫。只不過這般「想像」的念頭在我20歲前的成長環境中是不被讚賞或允許的,從來沒有人鼓勵自己好將心頭所想像的意念具體表達出來。
雖然從小就被禁止看漫畫書(當然像是老夫子、小叮噹這一類「大人說這些對小孩子是有益身心」的不在禁令之內),但我就是愛看、且總有辦法弄來看,而我當然什麼都看;神奇的是班上總有那麼一、兩個人能夠神通廣大的提供大家看不完的漫畫書。當時造成我們小小年紀強烈震撼、而且瞬間刮起一陣周邊商品熱賣炫風的,應該就屬日本漫畫家車田正美所畫的「聖鬥士星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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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上一次爬完
七星山、整整鐵腿一個禮拜的慘痛經驗之後,對於「爬山」這檔事產生了一種很矛盾的心情轉變。一來是對於「選山」變得更謹慎,要爬之前都要先去蒐集資料、詢問爬過的人路況到底如何、陡峭的階梯是否無窮無盡…等等;二來卻也產生了一種莫名其妙的信心:既然台北盆地的最高峰七星山都解決了,陽明山區的其他山峰應該也不是問題才對。
即使如此,在前天和亞鐵雄討論要選哪條路線的時候,我還是很「俗辣」的對「連輪椅都可以推上去」的二子坪步道表達由衷的贊成之意。
只不過...「二子坪步道這麼簡單,會不會一下子就走完了?要不要再規劃一下延續的路線?」我真是一個不會見好就收的人哪,竟然還提議要爬更多的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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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轉了我那篇
『身為三重人,應知三重事』到網路上去,獲得了一些三重人的回響。文章中的大部分都是他們也能認同的,但是對於『布魯克林區』這樣的比喻有人覺得不太妥當,因為他們認為美國紐約的布魯克林區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其實都給人一種不好的印象,並沒有太多進步,他們是抱著一種『希望三重變得更好』的心情來提出這樣的看法;也有人提出了三重人整體文化水準還是應該向上提昇的意見。面對這些聲音,我覺得真是窩心極了。
算是續篇吧,我想說說在我的講法裡『三重市變成了布魯克林區』的原因。
事實上,在大概10~15年前,我可能還是不太滿意三重市生活品質的,最讓我覺得糟糕的,大概就是恐怖的治安。我家就住在忠孝橋下的中正南路上,其實這裡已經算是相對比較安寧的區域了,但是偶爾還是可以看到有人被拿著球棒的一群人往忠孝橋方向沿路追殺...(球棒不是這樣用的啊!!!)我也許是習慣了,除了一點點憂慮,其實並沒有十分害怕,打電話報警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動作越來越自然;但是自從某一天來家裡玩的同學們跟我一起親眼目睹了街上的圍毆事件,而他們幾乎嚇得說不出一句話來時,我才猛然驚覺:『原來他們常說不敢來三重、怕被打,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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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學同學在msn上遇到我,興高采烈地找我聊天,順便提醒我她的生日剛過:『祝我生日快樂吧!』。一直以來大家都是如此,即使根本不記得對方的生日,但是只要提醒一下、祝福依然給得真摯誠懇,雙方也都各自覺得愉快滿意。
話題很自然地帶到生日禮物上,她很快樂地跟我說『希望男友動動腦、送她一件不會壞的禮物』,並且問我:『在這個條件下,如果是你要送禮物給女朋友,你會送什麼?』
於是我開始十分認真地、設身處地去想這個命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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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嚷了兩個多月的『七星山尋根之旅』,就在一群人酒酣耳熱的情況下,很豪邁地在建國啤酒廠敲定了。距離上一次到陽明山國家公園去爬山(竹篙山),一轉眼已經是去年五月的事情了。
尋什麼根呢?在七星山接近主峰的包籜矢竹叢後方,有一個凱達格蘭族的巨石遺跡,有人認為那樣的遺跡不僅是人為的,甚至有可能是為了外星人的降落而設計的,有像是大門的恐龍石、有祭壇、有新月狀的窪池、甚至還有金字塔。因此大家決定為長久以來被我揶揄『根本是從其他星球來定居』的蘿小塔來一次尋根之旅。
其實對於要爬高度1120公尺、台北盆地區第一高峰的七星山,我是很緊張的;去年爬那海拔僅僅830公尺的竹篙山,就讓我差點掛在山頂、幾乎要動員海鷗直昇機進行後送,可能創下世界有史以來『海拔最低』的山難紀錄,雖然這一年多來有比較努力在運動,但是爬山這種平常很少進行的運動類型,上不上得去還是個未知數;不過上次
竹篙山之行以『碧波萬頃、斜風細雨間的雞絲麵和熱茶』畫下完美的句點,讓我對這次七星山之行還是很期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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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要成為更好的人,過全新的生活」,這句話是《一年之初》故事中的人物心裡共同的聲音。』
《一年之初》的導演鄭有傑為他自己生平第一部劇情長片的簡介做開場白,下了這樣的註解。我覺得恰如其分,或者該說是適得其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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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一位因為部落格而剛認識的網友在msn上聊著,聊到一半才突然發現彼此都還不知道對方該怎麼稱呼,互相報上名字之後,對方的反應是:『你的名字筆劃真少!』
幾乎是屢試不爽了,每個第一次聽到我名字的人都會有類似的反應。如果是從書面上或是電腦螢幕上看見的,『筆劃少』往往是第一個發自內心的讚嘆;緊接著就會出現『這字怎麼唸』的疑問。如果是用口語的方式來自我介紹,那麼大家在第一時間反應在腦海中的那三個字,往往是『1A2B』-只猜對第一個字而已。
名字被叫錯或許並不是很稀奇的事情,但是如果從小到大、在各種場合中都曾經被叫錯,那就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偏偏我始終覺得『這又不是什麼生硬冷僻的怪字』而不以為然,可是大家依舊前仆後繼地一直唸錯。印象最深刻的是在醫院,每次要領藥的時候,護士小姐一定是大聲地喊著『林中E!』。我曾有一段時間很不高興,明知道這個錯誤的名字是在叫我,我也很故意地不為所動,等過個五分鐘之後再到窗口用正確的唸法跟護士小姐討藥包。只不過即使我這麼刻意、這麼用心,下次再到同一家醫院去時,護士小姐依舊是扯著嗓子高喊『林中E!』,讓我不禁懷疑她們根本是故意的!既然『護士不可教也』,我也就懶得再去幫她們上正音課,『這麼愛E那妳們就繼續E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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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從去年三月離職至今,一晃眼已經過了一年又四個月,靠著之前工作一年的微薄月薪,再扣除一般生活花費、讓我想發動革命的所得稅與健保費、以及上繳老母的孝心供養之後,能攢下來的錢也不過十餘萬,靠著這一點點微薄的積蓄,踏上我的現代科舉之路;之所以這麼做,為的是一種『自己應該可以做點什麼』的期待。
選在這個時節退下工作崗位,實在不是很恰當的時機;最明顯的例子,就在於那一封封『如血花般灑下』的喜帖;當然,灑下的不是各位幸福新人的血,而是我的。或許是身邊的朋友年紀都正好到了臨界點,亦或是大家根本有志一同、共謀勾串,我曾經在短短一個半月之中,收到五張喜帖;綜合結算下來,在這一年又四個月裡,總共收到了十五封的喜帖,除開一場好友美玲律師的世紀喜宴我陰錯陽差地無法出席(這紅包在日後也是絕對要補的),再扣除少數實在無法到賀,或者是遠房親戚的喜宴之後,統計下來我紮紮實實地用掉了兩萬四千元來祝福各位親朋好友幸福快樂!這可是用去我財產超過六分之一的真心祝福,自己可以省著點,可是朋友們的大事不能缺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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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生氣嘛,朋友真的不多了...』
這是最近常講來調侃自己、也調侃別人的一句話。不曉得是大家的人生不約而同地面臨了相同的瓶頸,還是一種存在彼此間的莫名默契,這一、二年來,『友情』似乎變得十分脆弱,而且無法掌握;原本以為會是一輩子摯友的好交情,轉眼之間可能就因為莫名其妙的因素分崩離析、土散瓦解。會如此耿耿於懷的當然是原本相當深厚的交情,也許原本是從高中、大學以來便朝夕相處、禍福與共的死黨、換帖、手帕交,卻在短時間內將交情消耗殆盡,令致形同陌路。
正因為是好朋友、交情好,所以生活交集多;只是『一種米養百樣人』,再怎麼臭味相投的死黨彼此一定都有不可碰觸的底限,就像是埋在價值觀裡的地雷一般,一觸即發、一發不可收拾。比起相互客套、交情泛泛的點頭之交,陳年舊友之間的磨合會更激烈、更突如其來。當自己以為很了解老朋友,卻不知道其實老朋友對自己已經隱忍許久;覺得老朋友應該很清楚自己的人格禁區,但是每次禁區違例的還是這些老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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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小到大能影響我的人事物,實在是太多了;但是若真的要選一個在我生長的年代影響我最多的人物或現象來談,我一定第一個選『馬蓋先』。
我從小學就開始看馬蓋先了,當時是每個禮拜六晚上的黃金時段,難得我媽准許我看電視的時間(既不會影響第二天的起床,一個禮拜一小時的時間也不算長)。其實那個時期有不少類似美國影集在臺灣的三台播出,記得還有禮拜天中午播的『飛狼』、以及中視播出的『霹靂遊俠』。飛狼有一度搶走了馬蓋先在禮拜六的播出時段,所以在沒有馬蓋先的日子好歹還有飛狼陪著我,霍克(飛狼的駕駛員)、沈大佬、大天使...等角色在我的回憶裡,都是再熟悉不過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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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年來外婆的腳骨不再像往日那般『軟Q』,為了避免老人家爬上爬下的不便,種在四樓頂的那一堆花花草草,就變成了我的責任區域,每日清晨天剛亮,我就得趁太陽還沒出來前上樓去澆花。最近的天氣很特別。跟往年端午節前後悶熱的孟夏氣候不同,天氣是一種很舒服的涼爽,尤其是這幾天的空氣中因為下雨的關係,瀰漫著一種青草與泥土的味道;當自己在清晨時分站上頂樓,看著腳下逐漸甦醒過來的人車街道,在麻雀的啁啾聲裡,站在樓頂加蓋的屋簷下吹著彷彿還停留在春天的涼風,這是一種...無法言喻的舒服。
午後的風吹拂起來,又和清晨有所不同了。下過陣雨的空氣中,還保留著水氣滋潤過的清爽,原本金光閃耀,十分兇猛的太陽光線,被還飄在天空裡的雲給稀釋過了,午後三時一刻的陽光變得溫柔體貼,以一種古銅色的神采緩和刺眼的光芒後,灑落在每個地方。我忽然覺得今天下午的三重,很像文藝復興時期畫家們筆下的素描,是一種單純的、帶著點暗金、也帶著點褚紅的溫柔筆觸。
傍晚的風帶著閒散的味道,前幾天不下雨的時候,風還是涼爽地吹著;我會騎著十年愛駒到老市場附近去買晚餐。老愛駒還是很有力的戴著瘦不下來的我,輕輕鬆鬆地穿梭在三重的小路裡,落日的光線被樓房遮住了大半,但是會在某一處房屋比較低矮的地方突圍而出,就像是聚光燈的效果一樣照亮一條原本逐漸灰暗的小巷子。老社區的街道沒有經過棋盤式的規劃設計,可是傍晚的涼風還是自由自在地穿梭其中。騎著機車、背對夕陽、迎著晚風、拎著麵,這種時候會讓人很想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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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日子我突然發現自己恍神的狀態越來越嚴重的趨勢,尤其是在跟人面對面說話的時候;如果只是三五好友間開開玩笑、閒聊瞎扯個兩句,那麼嘴砲發射狀況其實十分良好,很少有卡彈或不擊發的情形;可是,如果大家難得討論起了嚴肅的話題、專業的對話,我就會開始忘詞、錯句、心裡想著A卻說B。
最新的一個例子是上次到小車家作客,不知道是誰起了頭,說了句:『回家之後一定會被罰跪在電腦處理器上』,我反射性地就接著說:『是啊,螢幕上還不能出現字幕...』,話說完後大家楞了幾秒鐘,就開始爆炸性地恥笑我,各種無情的嘲笑字句猶如漫天花雨一般打落在我身上:『拜託,跪處理器為什麼會出現字幕?』『你說的是跪鍵盤吧!』『搞不清楚狀況啊你,是處~理~器,也就是C~P~U!』
嚇!我竟然連嘴砲都會卡彈了!當下真的不知道該反駁什麼,可是心裡還是不服氣:『誰會想到去跪CPU啊?口頭上不是都說"跪鍵盤"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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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佛小姐是一個篤信基督教的人,她堅定地相信在生活中所發生的一切,都是她的神、她的上帝給予的安排、考驗和旨意。而我也發現,這幾年來像她一樣虔誠禮神的基督徒,在我身邊的親友群中,有如雨後攢露出地面的春筍一般,越來越多。
但是長年以來,我就是不贊同珍妮佛這樣的人生思考方式,硬是想要把她的神給去除,因為我認為生命裡的一切變動,其實都只跟你自己的態度和作為有關,而『神』或『上帝』只是一種象徵性、代替性的說法罷了。
不過,這幾年來,我自己卻也發現在生活中,也是一個跟著『徵兆』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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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網路的力量是強大的、無遠弗屆的』,那麼我想,這些特點應該被發揮的時刻到了。
其實透過之前在留言回應部分的對話,我想大家應該都知道:『Kapi不見了!』。Kapi是littlecar從Sloedad小姐的南部老家綁架上台北的一隻小土狗,因為毛色的緣故,所以叫Kapi-咖啡的台語發音。關於kapi比較清楚的描述,在二位主人撰寫的尋犬啟事上是這麼形容的:
『Kapi,年紀四歲,性別:公(結紮了,所以應該是公公...)黃色中型土狗,紅色項圈,有明顯的眼袋。個性溫和安靜,有點怕人但喜歡跟其他狗狗玩耍。會聽台語口令,喜歡坐摩托車或汽車兜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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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又在施工了。
真要完整說明的話,其實還滿複雜的,簡單來講就是因為『我家大門被封起來了』。一年前才剛花錢、花精神裝修起來的客廳格局幾乎全部報廢。當時為了舖設進門口的玄關地板,而冒著大風大雨跑到木柵去挑選石板,現在想起來真的有種『為誰辛苦為誰忙』的感慨;話雖如此,打開客廳原本的大門會出現一道砌好的磚牆,那種感覺其實是挺奇妙的。
會出現這樣的結果,起因只是為了一塊不到一坪的地。我在想,如果外婆平心靜氣地來處理,或許就可以不必有這樣的結局了。外婆唸了一輩子的佛,修身養性六十年,但是為了三舅舅討地的一句話,導致後來的一連串風波發展,讓我對佛印評蘇東坡的那一句:『八風吹不動,一屁打過江』有了更深刻的印證和領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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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台灣的流行樂壇上,『台客文化』突然大鳴大放了起來,原本帶有次級文化、貶抑味道的『台客』一詞,卻突然地變成了偶像、歌星們爭先恐後想加諸在自己身上的本土光環。雖說『客』字本為『外地來者』的意思,但是能從次級文化漸漸發展成一種人人矚目的潮流或現象,倒似也有一種『反客為主』、『媳婦熬成婆』的反攻快意。
可是,經過有心渲染、刻意塑造出來的,難免流於形式、徒具空殼,以為說話用語越粗越『台』、服飾裝扮越華麗越『台』、機車引擎越大聲越『台』;殊不知畫虎不成反類犬,更讓人無法打從心底去認同、理解、接受這樣的文化潮流。到了後來,檯面上的『台客印象』變成吸收了日、韓流氓地痞暴走族的影響後,又為刻意區隔台灣與日、韓常民文化間有所區別而揉捏塑造的矛盾成品。可是,台灣人真的就是這個樣子嗎?
早一輩的台灣人其實是很粗魯的,尤其是男人;但是在粗魯的言語舉止背後,卻蘊藏了很深厚的溫柔。若是真要舉出個堪具代表性的形象,那麼名導演、編劇吳念真的筆下,對於這樣子的台灣人印象,描寫得十分深入,而他在1994年所拍攝、以自己父親一生為故事主軸的電影『多桑』,就是一種『台灣人』的刻劃與呈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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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曾循著記憶裡的某種香味,因為覺得懷念、所以開始尋找?
真要說有什麼珍饈美饌可以讓一個28歲的末期青年去懷念,大概也言過其實。可是陪伴我高中整整三年、總在建中大門口停駐的黑輪伯,從他裝滿各種魯味的小格子裡散發出來的熱氣和味道,卻變成我們那幾屆共同的生命註記。學校附近的小販總是來來去去,沒有固定的。高中男生的嘴巴其實不挑剔,但是要能讓我們感覺到『錢花得爽又吃得飽』也還真是不容易。黑輪伯的攤子在我進建中前就已經存在十多年,在我畢業三、四年後依舊生意興隆,所以我若說『黑輪伯是我所認識的學長、學弟間共同的回憶』,一定是無庸置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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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很幸運,生長在一個沒有太多即時威脅,而生活又豐饒富足的年代裡。長久以來,我們將許多地方、許多時刻、許多的人與事都視為理所當然:出門轉角處就應該有家便利商店、開關打開就有電燈、水龍頭轉開就會有水、就連出門都可以預料到現在是否塞車,因為有車可開的人實在太多了。
但是,假如有一天,這些理所當然的人、事、物都消失了、離開了,那又會是什麼樣的情形呢?
Keroro軍曹用他親身的經歷來告訴我們:即使認為會一直存在的鋼普拉*專賣店,也會有『暫停營業』的那一天;存了好久的零用錢,鋼普拉卻買不到,假如偏偏又正好是千禧年限量發售的限定珍藏版,那會是多麼傷心的一件事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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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一個怎麼也想不起來的字,我到書架上去拿那本很多年沒翻過的辭海,翻著翻著,落下了一張小卡片般的東西,俯身拾起來,才發現那是一張十幾年前小學時代朋友送我的一份小禮物,一張小書籤。
自己也不曉得為什麼這個舊東西可以收藏這麼久,或許是夾在書中,一不小心就忘記了吧,結果遺忘反而是最好的收藏。書籤是忘記了,但是這位朋友當天送我書籤時說的話,我卻始終沒有忘記。
我唸小學時在五年級那一年,遇到一位影響我很大的老師;在那個年代,能被一個年紀不大,而且不跟學生端架子的老師教到,是一件非常非常幸運的事情;老師名字叫做劉書誌,還記得當年他就住在我家對面馬路上的某間小公寓裡,而那時候在放學後我都會和一些班上同學跑去他家看書、寫功課、吃水餃;說是補習太沉重,因為我覺得每天都很快樂。劉老師當時也是學校裡國樂團的指導老師,我之所以開始接觸國樂,也是從小學五年級那一年開始的;原本一開始我是學笛子的,可是小學生哪買得起自己的笛子呢?當然是使用『公笛』啊,我媽知道之後皺著眉頭對我說:『這是不是不太衛生啊?』,後來老師讓我轉練二胡,我也因此告別了帥氣的張中立形象,朝著溫金龍路線努力發展邁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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