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8是沒有耶誕節可放的一年,不知不覺間,耶誕節就這麼過去了。有一種「來不及說些什麼、然後就什麼也都不必說了」的感覺。禮拜三的平安夜、禮拜四的25日,就像是普通的工作天一樣,就這麼過去了。
哪有這麼簡單就放過玩樂的藉口?那也太小看我們了!早在兩個禮拜前,大家就計畫好要選12月26日來玩樂了!這一次安排的是「火雞+土雞」的烤雞大餐,以及往年過耶誕節老是忽略掉的「交換禮物」。
不過,「該怎麼準備禮物」反而變成一道題目了;一開始的提議是「每個人準備金額100元左右的禮物」來參加交換,畢竟對我們來說重點不在於禮物的價值、而是那份一起過節的感覺。但在富有的小X學長一句:「我出手豈是100以下這種價位」出言挑釁之後,我們乾脆開放禮物「世俗價值」的額度:不但朝上開放(不限幣值,所以我們期待小X學長準備100歐元的禮物)、還朝下修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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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身「火牛」!】
自從四月底入手我那台可愛的技安牌「銀玉」*之後,其實我一直都有在儘量維持騎車的習慣;雖然我沒寫什麼文章在紀錄這件事情,但絕對是「多多少少」有在奮力踩踏的。這陣子的炎熱暑氣,讓我只能選擇奮力早起、趁著五點天剛亮就出門去騎車;太陽會差不多在接近七點的時候開始從大樓後面露出臉來,當陽光照到身上的那一剎那,真的會有種「妖物被金剛經打到」的感覺:五官扭曲、全身冒煙...當然不會真的融化掉啦,但是的確有夠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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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四月時約定好的「八里坌之行」沒有跟到,阿德梗梗於懷;因此挑了個不用上課的下午,我騎著機車、載著阿德原路再探了一次。
我們沿著台108線、接上北53線而行。阿德忽然想起自己在當兵受訓時曾經也沿著這條路開始騎,只不過我們最遠也就騎到八里,而他上次的終點則是桃園。「屁股都快裂開了!」阿德說。
從北53線要轉向北49線的路口,剛好位於一個至高點,從那邊的缺口可以很清楚地把山下的八里地區整個一覽無遺,包括興建中的台北港、還有等一下要前往的那座牛港稜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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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佛結婚囉。
緣分是很奇妙的,打從高中16歲那年的夏天認識她,至今也已經15年了;因為中山女中與建國中學兩校「國樂社」的合作而認識,兩邊的交情好到讓彼此的家長都覺得詫異:中山的她們會跟媽媽說:「我的高中同學要去當兵了,所以我們要去送行。」;建中的我們會跟老母報告:「我的高中同學懷孕了,我們要去看她!」;所以我們的父母老在詫異「為什麼中山女中的人要去當兵?」或是「建中畢業的人竟會懷孕!」,但我們習以為常。即時中間有人曾經失聯,但在彼此的牽引下,這麼一大陀人還是相知、相識、相惜了15年。
珍妮佛是我在這麼一陀人中,一個非常特別的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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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如果現在不做,一輩子都不會做了。」帶動全台單車環島風潮的電影「練習曲」裡,主角東明相是這麼說的。
但...其實也不一定哪,兩年前我沒做成的事情,兩年後還是完成了:我終於買了人生中第一輛捷安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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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只是因為心血來潮,上網查了查電子地圖後,決定騎車到台北的左岸「八里」去走走。原本預計禮拜一下午要去,就連工作與課業非常繁忙的阿德都說好要一起去(他連八里哪邊有吃的都在前一晚找好了),沒料到一個突發狀況取消了當天所有的行程。我的心裡實在覺得可惜,「想去八里看看」的心情也一直沒有改變,所以我決定禮拜二自己輕車上路、來去「八里坌」吹吹風。
會想到要去八里,其實一開始的目的是很具體的:我要去找「廖添丁洞」。
座落在八里105縣道上的漢民祠,其實就是廖添丁的祀祠,這應該是許多人都曉得的。廖添丁當年被草草埋葬的墳塚直接搭上棚子、1958年蓋上祠堂,成了「堂墓合一」的樣式;之後在1972年新建大殿,再把祠堂包住,成了「廟中有廟、廟墓合一」的現狀;而目前大家看到的三層樓建築,則是在1985年時,將大殿遷移至一旁的「添丁公園」正門之後、另外再於祠堂上興建的,依舊是「廟中有廟、廟墓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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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山隧道通車已經超過一年半,但我一直到上個禮拜才第一次感受到它帶來的便利。以前光是要到宜蘭去,除開搭火車的方式,光是開車就得先克服那盤旋纏繞的北宜公路;「九彎十八拐」可不是蓋的,難怪以前每次到宜蘭的第一個感覺都是「頭暈、想睡」。大家都說東台灣是台灣最美麗、也是僅存的後花園;但或許就是「交通不便」這一點讓後花園得以倖存。北宜高速公路開通了,帶給宜蘭的衝擊馬上就感受得出來。當大家爭議著要不要興建蘇花高速公路,我內心「十分自私」地反對著:當花蓮不再那麼遙遠,或許也就不再那麼美麗了吧?
我大學時代最要好的朋友之一-李閔華-就是土生土長的花蓮人,而且大學一畢業就很務實而且順利地回鄉擔任書記官、並且結婚生子,和同為書記官的丈夫一同打拚未來。回頭想想能夠認識這樣的朋友實在是十分幸福的事情:有多少人能在造訪花蓮遊玩的時候,將配給書記官的宿舍當成「民宿」來使用呢?
20031026/閔華的公證婚禮(新郎阿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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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阿德找我去東吳城區部買考試用書。
「先說好,我的機車自從前不久正面迎戰小貨卡之後,現在騎起來整台不僅像是快解體、還彷彿『隨時』會縮缸,所以我沒辦法載你唷!」我得在電話裡先跟阿德嗆明,我的十四年愛駒最近看起來真的有「不治」的傾向,必須先為它的後事...咳,是後續做打算。當然,苟延殘喘的愛駒要載阿德可能不行,但載正妹我想還是遊刃有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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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父親在我14歲的時候就去世了。事實上,我也忘了從幾歲起,開始和他有一種淡淡的隔閡;雖說並不是吵架鬧翻的那種彆扭,但或許是父親工作太忙、我又開始進入忙碌的青春期,各自的作息讓我們不常見面,當我起床上學時他還在睡,當我上床睡覺時他還沒到家;但畢竟是父子,那種很熟悉卻又不熟悉的感覺,是一種很特別的記憶。
我還記得那一天早上,父親很反常地出現在早餐桌前,看見他我愣住了,在他身旁坐下來。我已經忘了他說了些什麼話,也或許其實根本沒說什麼。吃完早餐,我就出門上學去了;臨出門前望向餐廳、父親正在桌邊吃飯的背影,當下卻不知那會是我所看見、他在世的最後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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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從十月底起,我的工作地點就從台北市中正區,換到了樹林市,除了搬家那天比較大陣仗外,到目前為止並沒有什麼太大的不同。最顯著的改變,是原本只要10分鐘的車程,變成了40分鐘。不過也好,我現在上班的途徑是沿著位於二重疏洪道上的堤外便道,逆著大漢溪向上遊去,等看見大同山,也就到了。早晨的河岸會有很清新的綠草香,比起以往總是騎進吵鬧的台北市街頭,別有一番趣味。
我似乎一直沒有公開提起過我的工作,不過我想知道的人其實也不少了。我是一個國會助理,之所以不太去提,是因為連我自己都不太看好它的未來性與延續性,爭議性倒是挺大的;而且這工作與我自己真正理想中的打算有段不小的差距。但是生命就是這麼難以預料,越討厭的就越甩不開,越想要的就越得不到。與其陷在裡面埋怨自己,我開始學會讓自己多學習一點,或許在這兒的工作歷練與我將來能從事、想要從事、樂於從事的會是八竿子也搭不著一塊兒的不同領域,但我期許現在的經歷,能變成以後的一種經歷,或是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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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中秋節四天連假休完之後,一連串的「加班地獄」便就此展開,盤算起來必須連續工作十天才能在10月7日苟延殘喘一天,而假如不幸10月7日又蹦出個什麼額外的加班,那可真是「班班相連到天邊」,加不完的爛班,走不盡的長路...嗚呼。
可我沒料到,一個兩天前才成型的颱風,卻成了濟吾人於渴休的一場及時雨。打從開始上學以來,夏天的颱風一直是我們期待著「額外放假」的一種寄託,所以禮拜六、日登場的颱風最討厭!因為一點「行政作用」也沒有,徒然毀掉美好週末而已。我也再度沒料到,自己竟然有「需要颱風才能放週末假」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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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凡是受過金庸大師啟蒙的武俠心靈,對這八個響亮的大字,定然是琅琅上口、心心念念。金庸的十四套經典,型塑出了一個基本的武俠世界,大量的歷史情節,彷彿這些俠客都真實活躍在過去的時間中,白話文的描述,把現代與過去做了十分完美的連結。於是大家認同了「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從金庸的筆下認識了郭靖、楊過、胡斐、蕭峰、令狐沖...;其後復經5、60年代香港「邵氏電影公司」的大力行銷,金庸、古龍、梁羽生筆下的俠士除了躍然紙上,更躍上了生動的大螢幕中。一個個俠客藉著一顆顆明星,幻化出具體的容貌與言行。
「所以,這就是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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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小時候應該都對這樣的銅雕感到印象深刻了吧?
人說「羔羊跪乳、烏鴉反哺」都是一種「孝心」的展現,
為了將「百善孝為先」的概念傳遞給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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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參加才怪!阿德又不是什麼職棒好手,怎麼可能獲邀參加大聯盟春訓?
其實是阿德考上F大法研所,而且還很殘忍地拿下正取第一名。
之前我和阿德在瞎聊:「考上錄事庭務員相當於大聯盟1A、考上書記官大概像是升到大聯盟2A、考上公務員高考或檢事官差不多就有3A了,隨時都可能被拉上大聯盟去〈考上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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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注意!以下對話相當不文雅、沒營養兼瞎扯淡,衛道之士與未滿十八歲的小朋友請勿按「繼續閱讀」,謝謝。
一切都要從一個mp3檔案的分享開始說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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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現在這份job的其中一項工作,就是「帶領鄉民逛院區」;是的,就是「鄉民」。老闆會交代地方辦公室去招攬鄉親、組團到博愛特區來個一日遊。當鄉民旅遊團來到院內時,當然就是我們這一狗票小助理要去接待了。由於這種一日遊都辦在平日上班時間,願意參加、能參加的大概都是一些上了年紀的阿公阿婆,一下子要掌控1~200位老人家的行蹤,實在不是一件簡單的事。他們會無預警地跑去根本不是廁所的地方上廁所;或是很帥氣地表示「這裡我來過十幾次了」所以想脫隊去福利社買菸抽;至於在不算大的院區裡迷路在四面八方各個角落更是家常便飯。我們得一個一個將他們「請」回來,工作性質和托兒所老師差不多,只是地位上、態度上都卑微到了極點。
雖然昨天台北下著雨,但是早就排定的參訪團行程還是得照著跑,不過突如其來的計畫改變讓原本應該分成兩梯次的阿公阿婆們,匯流成220人的龐大軍團;當排在前面的隊伍已經順利進入議場、而後方跟隨前進的隊伍還在大門口領識別證,即使場面看起來還挺壯觀的,但是自己心裡面只隱隱覺得煩雜鬱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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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身大汗的勞動之後,洗個熱水澡是很痛快的事情,置身蓮蓬頭下的我總是可以徹底放鬆,或者趁這時思考一下生活裡所面對問題的解答。其實打從小時後開始,我的閱讀與思考有絕大多數都是在浴室裡完成的:馬桶上閱讀、浴缸裡思考;直到現在我還是保持著這樣的習慣。
除夕那天的熱水澡很棒,因為下午剛結束一場三小時的大掃除集團戰,只是洗著洗著,突然發生一個小插曲:耳朵進水了。
進水其實沒什麼了不起,根據以往經驗來說,腦袋歪一邊、拍兩下就通了;但是挑除夕夜前來拜訪我耳朵的那滴水卻很頑固,不管怎麼請都請不出來。塞住耳道的那滴水大概很「肥」,所以位置卡得剛剛好,左耳幾乎聽不見外界的聲音,但每當自己嘗試發出聲音時,卻又好似把那滴水珠給震動了似的,老在腦袋裡發出「嗡嗡」的迴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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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已經數年未曾謀面的好朋友突然出現在msn上,很高興地與她聊了起來。在聊了些彼此的近況之後,對彼此現實生活中一些不約而同的煩惱而覺得心情沉重了起來,像是觸發了什麼似的,她突然問我:「如果現在問你遺言,你想說些什麼呢?」
這問題實在是不錯,我過去其實曾經思考過這個問題許多次,但總是僅限於自己的腦袋中,不但從未跟朋友提起,也未曾加以文字化,老是覺得「以後再說就好。」可是人世間變化無常、無定,所謂的「意外」就是「意料之外」,是無法去掌握的,既然她問了,那用心討論一下這個話題似乎也不錯。
雖然始終不覺得自己是個乖巧、孝順的兒子,可是真要提筆寫下「My last wish」時,我倒是很自然地就想到,我最放心不下的人,應該還是我那辛苦了大半輩子的老媽媽。因此,假如我先走了的話,各位好朋友,請記得要常來我家看看我媽、陪她聊天,平常她已經唸我唸成習慣了,身邊突然少個可以碎碎唸的對象她可能會很不習慣,那就麻煩各位讓她唸一下吧。我也無法預料到時候自己留下的錢夠不夠她生活,不夠的話,你們就幫忙補貼一下吧!「以後」有機會再還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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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來過我家的朋友曾經注意到,在我房門門框上釘著一個網子,網子上面串了幾顆珠子,網框下還垂著幾條羽毛;那是「捕夢網」(Dream Catcher),我在1999年夏天從美西帶回臺灣來的,印第安人相信把「捕夢網」掛在床頭,會把你每晚做的夢捕捉下來;直到第二天清晨,壞夢見了陽光就會消失,而好夢將留在網上成真,並且流回給做夢的人。
剛掛上去的前幾年似乎非常有效,我常常一夜無夢到天明,既然能被記得的好夢、美夢是可遇不可求的,那麼什麼夢都不記得應該也是很不錯的吧。可是這兩年來也不知是不是「容納夢的空間不足」,還是捕夢網罷工,我開始過著「天天作夢」的日子;可能是因為我的夢往往「動感十足」,所以天天作夢對我而言是很辛苦的。
怎麼說動感十足呢?因為我的夢境不論好壞,總是充斥著一堆奔跑、跳躍、飛行,甚至是拳打腳踢的畫面;而在夢境裡即使是很簡單的兩人對話,我跟對方都是用一種很快的速度在進行,那種感覺就像是使用了錄放音機上「快轉50%」的功能一樣,而且有時候還會越講越快;整場夢做下來,真的是把我累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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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每個人應該都有過這樣的經驗:在某一段時間會經常不由自主地哼起某一個旋律,跟心情無關、跟場景無關,就只是很單純、下意識地重複著;而我突然發現,最近一直在哼唱的曲調,竟然是當兵時每天唱的軍歌。
在臺灣的男生到了一定的年齡,都會接到來自國防部的兵單、入伍去服役。入伍前大家是百般地不甘願,為的是「白白浪費近兩年寶貴的青春時光」,也或許是對於即將面對一種全然陌生的隔離環境而緊張,也或許是優渥的生活過慣了而不想吃苦,總之大家都不是那麼甘願地入伍去;等真的熬到了退伍,重拾平民身份,那一段「比狗還不如」的歲月卻著實令人頗為懷念。二次大戰太平洋戰區的盟軍統帥麥克阿瑟說:「給我一百萬要我再去重新過一次我的軍旅生涯,我才不幹;但是要給我一百萬來換我的軍旅生涯回憶,我也不幹!」當然,我的軍旅生涯不論是危險度、辛苦度、回憶度,從各方面看起來跟老麥帥都是沒得比的,所以如果有人給我一百萬叫我重來一次或是要換我那段回憶,我可能會考慮一下也說不定。
然而回首望去,那些日子裡所憎恨的一切,畢竟還是獨特而且深刻的:白目的同袍弟兄、老舊的隨身裝備、擦不完的槍、保養不完的砲、狗屁倒灶的業務、「shit always rolls down」的長官、加不完的班、站不完的哨、跑不完的戰備、唱不完的軍歌......沒錯,就是唱不完的軍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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